Ooi博士试图强制格式化程晟，危急关头，林岚通过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，主动唤醒了程晟体内那个名为“暴君”的疯狂人格。
苏醒后的程晟瞬间展现出碾压级别的力量，单手掐住Ooi博士，宣告了猎杀时刻的开始。
Ooi博士的双脚悬空，在那双黑色皮手套下，她引以为傲的冷静正在缺氧的痛苦中一点点崩塌。
她拼命拍打着程晟的手臂，试图寻找关节的弱点，试图用格斗技巧解脱。但这毫无意义。掐住她的不仅仅是肌肉力量，更是一道铜墙铁壁般的生物力场。
“放……放开……”她艰难地挤出几个字，脸色从涨红转为青紫。
“你在找这个吗？”
程晟并没有立刻掐断她的脖子。他另一只手抬起，指尖夹着那个已经被捏碎的银色控制器芯片。
“所有的后门指令，所有的底层协议。”
他嘴角噙着一抹残忍的笑，手指轻轻一搓。
滋——！
细微的电流声响起。那块代表着Ooi最高权限的芯片，在他指间化作了齑粉，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地。
“现在，没了。”
Ooi博士的瞳孔骤然放大，那是一种比死亡更深刻的恐惧——她失去了对作品的控制权。
“你……你这个怪物……”
“怪物？”程晟歪了歪头，眼神里闪烁着令人胆寒的红光，“不，我是你们造的神。只是现在，神饿了，不需要供奉者了。”
“砰！”
他随手一挥，像扔掉一袋垃圾一样，将Ooi博士狠狠甩了出去。
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人撞在一排废弃的服务器机柜上，发出一声惨叫，滑落在地，捂着脖子剧烈咳嗽，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。
“滚。”
程晟看都没再看她一眼，声音低沉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压。
“趁我还没改变主意把你的脑袋拧下来之前。滚回去告诉那群老东西，黎城是我的领地。”
Ooi博士挣扎着爬起来，她惊恐地看了一眼这个完全陌生的“完美容器”，又看了一眼远处依然跪坐在地上的林岚。她咬了咬牙，捂着胸口，跌跌撞撞地向出口逃去。
她知道，现在的程晟，根本不是靠数据能战胜的。
大厅里重新恢复了死寂。
只有风穿过破碎墙体的呜咽声，还有……那个男人沉重的、充满压迫感的脚步声。
嗒。嗒。嗒。
程晟转过身。
那双猩红的眸子锁定了场中唯一的活物。
林岚依然保持着跪坐的姿势。刚才那一吻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和力气，此刻看着那个浑身散发着暴戾气息的男人向自己走来，她的身体本能地开始颤抖。
那不是程晟。
或者说，那是剥离了所有社会道德、温柔伪装后的，最原始的程晟。
他在她面前三步远的地方停下。高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了她，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浓烈的血腥气。
“做得很棒。”
他蹲下身，视线与她平视。那语气里听不出是夸奖还是嘲讽。
“你亲手把笼子打开了。”
他伸出手，粗糙的指腹擦过林岚嘴角的血迹——那是她刚才为了唤醒他而咬破舌尖留下的。
“疼吗？”他问。
林岚下意识地想躲，却被他一把捏住了下巴，强迫她抬起头。
“唔……”
“躲什么？”程晟的眼神暗了下来，拇指用力地按压着她湿润的下唇，直到那里再次充血红肿，“刚才吻我的时候，不是很大胆吗？”
“程晟，你……”
“嘘。”
他凑近她，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。林岚能闻到他身上那种混合着尘土、铁锈和男性荷尔蒙的味道，极具侵略性。
“我说了，我很饿。”
话音未落，他猛地低头，一口咬住了她的脖颈。
“啊！”
林岚痛呼出声。那不是吻，那是野兽的撕咬。尖锐的犬齿刺破了颈侧娇嫩的皮肤，他像是在品尝，又像是在打标记。
一种从未有过的战栗感顺着脊椎直冲头顶。恐惧混合着某种隐秘的、羞耻的快感，让她的脚趾都蜷缩起来。
“这具身体……”
他松开她的脖子，舌头舔过伤口，声音沙哑得可怕。他的手顺着她的衣摆探入，掌心滚烫如烙铁，粗暴地抚过她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腰线。
“……记得我的每一次失控，对吗？”
根本不给她回答的机会。
程晟一把扣住她的腰，将她整个人提起来，重重地抵在身后那台冰冷的服务器机柜上。
“哐当！”
金属的撞击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。
林岚的双脚离地，只能本能地缠住他的腰。这个姿势让她彻底暴露在他面前，毫无防备，任由宰割。
“既然是你把我叫出来的，”他低下头，嘴唇贴着她的耳廓，热气喷洒进去，带着恶意的低笑，“那你就得负责把我‘喂饱’。”
“就在这里。”
“在这片废墟里。”
他猛地吻住了她。
这一次，没有任何技巧，只有狂风暴雨般的掠夺。他的舌头强横地撬开她的牙关，扫荡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，贪婪地汲取着她津液里的甜美和恐惧。
林岚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吸走了。
肺里的空气被挤压殆尽，她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宽阔的肩膀，指甲深深陷入他在风衣下紧绷的肌肉里。
这根本不是做爱。
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处刑，是一场实力的绝对碾压。
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，所到之处点起一片燎原大火。动作粗鲁、急切，带着要把她揉碎进骨血里的狠劲。
“看着我。”
他喘息着松开她的唇，那双猩红的眼睛里燃烧着能把人融化的火焰。他强迫她看着自己此时此刻疯狂的样子。
“记住这个眼神，林岚。”
他猛地挺身。
林岚仰起头，发出破碎的呜咽。眼泪从眼角滑落，却被他低头一一吻去。
“以后每一次，”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宣告，声音里满是偏执的占有欲，“不管我是清醒还是疯狂，不管我是那个虚伪的A组样本，还是这个想杀了全世界的疯子……”
“……你都只能属于我。”
在这片埋葬了无数数据的坟场里，在这个充满了死亡与废墟味道的清晨。
暴君在这个女人身上，完成了他最原始、最深刻的加冕。